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梵高的油画,绚烂诡异的星空,每张油画都有所预示,那种极致的耀眼的灿烂和展示,很好地抚慰了观众,看这部电影,能说出梵高油画里哪张是孤独,哪副是癫狂,哪一张更具艺术美,会让很多观众油然升起一种被尊重的优越感——毕竟,这些貌似深刻的表达,不是每个普通人都能看懂内涵的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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